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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無評論催更會自動不更。我在笑但是我很憤怒~隨時爬牆坑文不解釋(゚3゚)~♪

安慰加班加過頭的 @咸鱼楠  快速碼了個段子。

鹹魚說要寫這樣的梗:

无心要帮恨爷打领带 打不好被恨爷笑  气的解下领带直接蒙上恨爷的眼睛强吻!


現代腦洞,演藝圈設定請看前面的現代腦洞段子。

很久以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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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以一部天地金光劇集踏進演藝圈,有持續曝光機會的憶無心,陸陸續續接了好幾個代言商演。

十六歲初入,二十歲的她在演藝圈開始小有名氣。

當然比起成名多年,被冠上天王、大腕、巨星等名頭的南宮恨,她還差得遠。

憶無心無意與南宮恨比較,只是兩人距離太近,近得常常上小報被探究她憶無心何能何德能成為南宮恨的枕邊人。

還好南宮恨這人從不傳緋聞,她的身家資料與身材數據還沒有被做成表格與哪位女性比較過,就是孤兒出身曾經被大大作了文章,說她是走了好運,麻雀變鳳凰。

小報上說得酸,南宮恨本人卻是連看都不看。就像憶無心過去從網路上認知的南宮恨一樣,這人任性至極,誰也不理,身在演藝圈卻活得超然物外,是非對錯全由他說了算。

所以憶無心沒得選擇二十歲就嫁給了他。

……也不是全然沒有選擇,只是南宮恨給的選擇是問她到拉斯維加斯公證還是要在國內擺酒。

喂!她的個人意願呢?憶無心當時反射性地就要南宮恨至少來個求婚,可情境實在太不對了。

憶無心不求花前月下,但至少別在她坐在路邊吃牛肉麵時突然問這個問題。

她如此反應,南宮大大大發善心點頭,允許她吃完麵再答覆……於是求婚什麼的,憶無心便忘了這回事。

因為如此所以,現在是他們結婚後第二個月,俗稱新婚。

憶無心遇到了夫妻生活第一個難題。

南宮恨打領帶的機會不少。

至少出席什麼頒獎典禮他都是正裝出場,例如今晚。

雖然頒獎典禮並沒有規定攜伴參加,但夫妻都是演藝圈中人,聯袂出席那是自然。憶無心換好一身小禮服,回過頭去看見背對著她的南宮恨已經穿好襯衫,正拿起領帶要往脖子上纏。

「領帶呀……」歪了歪頭,憶無心想著是不是該去學學如何打領帶。

她唸書時學校制服的領帶跟著時代進步,老早換成拉鍊式的方便學生偷懶,也因此領帶如何打憶無心只有稀薄的印象。

南宮恨聽到她的自言自語,停下手中動作,轉了個身,朝她勾勾手指,「過來。」

憶無心是個很乖很聽話的女孩子,走到南宮恨身前,睜著晶亮的大眼仰頭看他,滿臉疑惑。

「領帶。」

「呃……我來?」

南宮大大的頭與脖子上下改變了微乎其微的角度表示:沒錯。

憶無心硬著頭皮,輕輕拾起平貼在他兩邊前襟的細滑布料。印象中打領帶是反覆繞圈圈把領帶弄成一個立體的三角形……至少最初步的左右方向,南宮恨已經自行調整好了,憶無心安慰自己。

於是她拿著大領開始繞小領。

 

五分鐘後。

南宮恨是個耐心有限的人。他自己打領帶不必花到三十秒,如果站在面前的是造型師或助理,可能他已經把人瞪開了。

可是看著小嬌妻臉上表情從困惑到混亂、再從混亂到焦急,怎麼繞都無法成型,南宮恨心情愉快地嘲笑她:「不會打領帶?求我我就教妳。」

天知道憶無心多想將領帶往兩邊一扯勒斷他勾起的嘴角,礙於她還不想冠上未亡人的頭銜,她跺腳,憤而抽下那條領帶往南宮恨眼上一繞、直遮住他充滿笑意的雙眼——以他倆的身高差這動作本有難度,多虧了腎上腺素的積極作用讓憶無心一舉成功——然後堵住他那張正在嘲笑她的嘴。

淡淡的玫瑰香味。

記得她今晚似乎擦上了粉色唇彩。

看不到使得他其他感官更為敏銳,她身上溫淡的花香不濃不膩,還有些百合的清冽。他俯身擁她,掠奪她唇的舉動兇狠,吻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。

「……別親了……」憶無心從男人掠奪的一絲空隙中掙扎出聲,蒙住他眼的領帶早已滑開。「妝、妝會花啦。」

「妳起的頭,竟怪我?」等下還要出門,確實不宜再進行下去。但南宮恨還是惡質地咬了咬她唇,才拉開距離。

憶無心扁嘴,男人的唇染上醒目的粉色,要是讓他頂著這張臉出去,還不召告天下他們做了什麼?

從一旁抽了紙巾,抬手擦去他唇上屬於她的唇彩。意外地南宮恨竟任憶無心動作,待她拭淨那顏色,他才拾起早落到一旁的領帶、甩上頸脖,以憶無心望塵莫及的速度打好。

「下次教我。」她指尖順過打好的領帶,輕聲說。

他低低底,傾身在她耳邊道,「下回……我會一個動作、一個動作的帶妳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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賣個安利,無心噴的香水是Armand Basi:In Red

是款非常有氣質的女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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