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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無評論催更會自動不更。我在笑但是我很憤怒~隨時爬牆坑文不解釋(゚3゚)~♪

寫在前頭的授權>>"亞麻色夾克"就是我。

附帶一提,我還逼良為娼,逼這位無形寫恨心肉湯當我的生日禮物,非常的期待wwww(我多麼明白大家的饑渴啊,看我如此認真地逼迫別人產糧

P.S. 這篇和三千霜正文完全沒有關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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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:47 亞麻色夾克 HI  我文沒庫存了

20:48 wuhsing 哦哦

20:48 亞麻色夾克 介意我把你那篇恨心插曲拿來擋一下嗎XDDD

當然我會標作者啊XDDDD

20:48 wuhsing 不介意,原作不怕崩壞我自然不介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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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光】 插曲/恨心


*致伶人。
*借鑑挪用了伶人於〈三千霜〉中的劇情設定。
*BG向(!

因為伶人大姊姊答應我可以不顧一切ooc所以這篇應該比我平常的ooc還要ooc請介意ooc的觀者盡速離開




來到梅香塢落腳不出數日,憶無心和黑白郎君兩人也就摸熟此處的設置和細節,比如該上哪兒打水來用,該走何處避開尋芳客以避免節外生枝等等,駕輕就熟如自家後院的表現,讓戀紅梅心中不禁敬佩三分。

梅香塢表面上修築得如同一般尋樂場所,精緻華美;但實際上正如梅香塢過去的戰略地位以及背後真・老闆的身分之故,內部建築走道都經過刻意安排;擅闖者不是誤入陷阱,便是身陷迷魂陣法,只能等待戀紅梅率保鑣們來搭救,接著鞭數十、驅之別院,不得再入梅香塢。

戀紅梅不曾告知兩人此處特殊結構,就是希望憶無心能安分當她的座上賓,好好休息,別處處自個動手。這孩子苦了那麼久,戀紅梅也看著心疼,別的不說,光憶無心身上那襲色調隱晦的樸素衣褲再加頂黑紗帷帽,落在戀紅梅眼中就如同一根深入眼球、掙著吃疼的五寸釘;橫看豎看上瞧下瞥,都不該是這年紀、女孩子家該有的裝扮。

加以她觀察過憶無心和她的同行者,證實先前那些江湖傳言其實相去不遠。憶無心確實有能耐,能讓那名誰都無法親近的狂者敗下陣來;至於那名狂者嘛……戀紅梅怕被察覺企圖、始終不敢正眼多瞧,不過她可以肯定,依照她身處江湖多年,磨練出來的女人直覺,狂者應該是不討厭憶無心。

不討厭此三字之於黑白郎君來說,便是個極大、極大、極大的進展。
只不過,接下來該如何推倆人一把?

倚在梅香塢挑高正廳上方的二樓迴廊處柱子,戀紅梅望著下方那群自家女孩們忙進忙出,翻飛各色紗裙袖襬如粉蝶,心中突生一計。





挽起袖口、端起漱洗用水盆的憶無心,從沒打算讓傷者有插手協助的餘地,正於禢席上盤腿落坐、閉目運氣中的男人,看來也沒這打算。
從環繞膚色黑白分明的男人周身氣勁,可以感覺出對方恢復神速。臨踏出門要去換水前,憶無心側身揚首,視線在男人臉上停留一會。
對於黑白郎君恢復速度之快,她不覺意外,這是好事。
只是當她撞見中毒昏迷的黑白郎君,頓時覆蓋心頭的陣片空白和心慌滋味,似乎就沒法子能消散地那樣快。在那之後,每每見到闔上眼時的黑白郎君,心裡會隨之收緊些微。
這很正常。她告訴自己,因為「喜歡」。

憶無心收回視線,邁步。

聽著因水盆重量而沉了些的步伐細碎遠去,男人這才收攏回運功態勢,緩慢睜眸,凝視前方。
那裏,是方才憶無心望向自己的停駐點。

自從再度見到這小妮子,為了要他完全康復,態度比起過去多少強硬了些;黑白郎君也評估過狀況,才多少順著憶無心。黑白郎君倒也不怕什麼,以黑白郎君己身修為,憶無心沒什麼能瞞得住他,不過小姑娘也沒什麼瞞著他的──除了心。
己身狀況平穩多了,有所餘裕的他才逐漸察覺到。

憶無心的氣,起了變化。

非是需要注意或防備的變化方向,也非相當明顯的程度,但他還是察覺到了,細微渺然的異音。

原本握於膝上的雙掌翻轉朝上伸展開來,黑白郎君垂眸細瞧自個一黑一白掌心,長年動刀動武的粗糙已然覆去筆繭的消退,粗糙表層下是深淺不一地掌紋,如網。
不執著,也許就是他不甚討厭那小妮子的緣故。

而他,曾經執著得太久。





憶無心不是嬌生慣養大的,端個水盆去倒髒水,對她來說不過是件小事;但相較於其他嬌滴滴的女孩兒來說,似乎就不是這麼一回事。
否則她就不會在踏過走廊轉角處時,被差點迎面撞上的少女手上那盆水給潑得整身濕淋了。

眼見自己闖出禍、還闖到貴賓身上了,少女臉色發白的緊,連聲對憶無心賠著不是,只差沒雙膝一軟下跪在地。憶無心並不惱,只是覺得少女似乎太過害怕緊張了;她對少女解釋自己無礙不用太自責時,身後傳來戀紅梅的訝異嗓音。

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
「只是小事,老闆娘。」

從小歷經那些江湖事,憶無心不是沒在意過戀紅梅出現的時機似乎太過於巧,但少女一聽見戀紅梅到來時的驚恐反應,卻又太過於可憐,讓憶無心暫時拋開那層疑慮,轉而向眉頭深鎖的戀紅梅說明原由,並且再三強調不用在意。

「你原諒她,我可以不治她的罪,不過下不為例。」

戀紅梅揮揮繡帕,一旁渾身發抖的少女聞言如臨大赦,迭聲感謝憶無心和老闆娘後,便匆忙快步離去;少女動作之速,連憶無心還想再多安撫幾言,才一轉頭,就已見不到半眼人影。
對目前為止一連串的發展,憶無心內心的疑惑還未凝聚出個模樣,這廂戀紅梅已執起憶無心的手掌,感嘆萬分地干擾她思緒:
「瞧你整身都濕成這樣,不快更換衣物不行。」
「啊,這無大礙,等等就會乾了。」這身行頭材質輕薄,乾得極速,也是當初憶無心特意選擇的;若真沒辦法,反正行囊中還有可更換的,只是要賭看看黑白郎君是否不在房內。

憶無心腦中陡地冒出問號──她希望黑白郎君不要見到自己此時模樣?

這個問號照例還未被憶無心釐清,一旁戀紅梅又插話進來。
「會有今天此種狀況,多少也算是我戀紅梅督導不周,請務必讓我彌補。」
「可是,我還有衣服可──」「就當賣我個面子罷~」

憶無心下一句婉拒的話語還未說完,就被戀紅梅振臂一招、從兩旁突地冒出的姑娘給一人環抱住一側手臂,軟軟地哄著。如果兩邊冒出來的是硬漢子,搞不好她還能出手阻擋;但這幾位姑娘都是幾日來打過照面、聊上幾句話的,加以她很確信戀紅梅並不會加害於她,憶無心無計可施,只好由得戀紅梅率領這些姑娘帶著她前進。





感覺到憶無心返回時,黑白郎君停頓下閱覽書頁文字的目光,但未抬首。
她的氣息紊亂些許,傳遞到他這頭來。是他從未在她身上發覺過的狀態。

直到憶無心推門入內,黑白郎君也揚起眸來,接著便是定格不到一秒的僵硬。

映入黑白郎君眼中的憶無心看起來無傷無損,但,也不像憶無心。
正確來說,不是他見慣的「那個憶無心」。

憶無心穿得有如梅香塢裡的姑娘衣著,淺綠色紗質襯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晶瑩,平素被深色衣物包裹住、幾乎不見天日的部位,都被腰帶收攏出線條。
和梅香塢姑娘們最大的區別,約莫便是半點脂粉未施的臉蛋和只是披散於後的散髮,如此,更顯得出憶無心並非只是嬌弱女流的堅毅氣質。

黑白郎君見過近乎全裸的憶無心,但未見過這般裝扮的憶無心;一時之間原本要說出口的話語都給雲消霧散、不知所蹤。

這邊憶無心並未察覺對方的啞口,只顧著翻出行囊,要找出自己原本的衣服。
雖然身上這身姑娘裝束她從小就看到慣了,卻從沒親身體驗過;服貼輕飄的柔細淺綠衣料加上透氣性極佳,讓她有一種彷彿赤身裸體的錯覺,不過這點並非憶無心尷尬不安的原因,她在意的,只是如此看似纖細高檔的衣著要是碰壞弄髒了,要怎麼辦?
而且看慣了是一回事,穿起來才知道是相當綁手綁腳的。

「……哪來的衣服?」脫口而出的問句,讓憶無心抬頭,這才發覺黑白郎君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身旁。
「嗯、說來話長。」不顧一旁就有個男人,憶無心取出替換用的裡衣等物,「就只是暫時替換用的,等等就換回來了。而且也怪彆拗的。」
「蠻適合妳的。」
「是嗎?」

是嗎?憶無心手上動作停頓,這個黑白郎君竟然會說出這種話,害她差點露出平常只會在他人臉上看到的「好可憐啊這人腦袋壞掉了」。
為了預防萬一,憶無心決定等會換回衣服,再來問問從石頭公要來的那只小石頭,看黑白郎君身上毒性是否對腦部造成影響。

她專心想著這些事,沒發覺黑白郎君伸出手,男人手指觸碰到她肩頭肉上時,憶無心轉過頭去,迎上黑白郎君的雙目深沉。

「衣襟落了。」
「欸?啊,謝謝。」

正如黑白郎君所言,過於輕柔的衣襟不知何時已隨著她翻找東西傾斜一側的身體,滑下幾分。憶無心道謝之餘又伸手拉攏整順下,指端撫過方才黑白郎君手指觸碰過之處。
那幾處,熱度依稀高上些許。

抱著找齊的衣服重新退出門,憶無心在轉首闔回門扇時瞟過坐於茶几邊的男人,正低首閱覽著手上書冊。她也若無其事踏離房門,轉過一處轉角後,停步。

埋入衣服裡的臉龐,有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燙紅熾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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